偏筎果那时生性实在,答了便也罢了,还要再说上一句,“难道你忘记了吗?”
他忘记了?他怎么可能会忘!
萧芜暝当场气得甩袖而去。
前世恨她守妇道守得牙痒痒的人,如今竟然会面红耳赤地问她一句,“你到底懂不懂矜持?”
筎果听了,觉得甚是稀奇。
她还以为萧芜暝是个不顾世俗礼教的人呢,原来也知晓女子要矜持的道理。
可矜持这个话题,在今世对于他们两个而言,已经是老生常谈了。
拜前世萧芜暝常年的谆谆教导,这一世筎果觉着矜持这玩意是最没用的。
她想要什么,就要得到,明明很想要,为什么非得装作自己不要,还要拒人千里?
惺惺作态,又累又假。
她懒懒地靠在萧芜暝的身上,低头掰着手指,“等过了年关,再过一年,我就及笄了。”
筎果垂着眼眸,偷瞄着清贵少年的神情,单单从侧面来看,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及笄之年一到,我就要被接回齐湮国了。”
她见萧芜暝没有反应,有些忍不住地提醒着他这件事情。
少年的唇畔勾起一抹似深似浅的弧度,“你不是一直很想回去,见见你的皇爷爷?届时,你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