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上前行礼跪拜,却是眉头紧蹙地不说话,那无良国主便又说,“钟武将,你但说无妨。”
“下官确实不知。”
“寡人倒是觉着你颇有嫌疑。”无良国主眯起了眼睛,自钟武将身上瞟向了萧芜暝。
少年正拿着筷子给筎果夹菜,对于下方他在刁难谁,似乎并没有注意到。
“下官对北戎忠心耿耿,绝无异心,天地可鉴。”钟武将朝着无良国主连磕了三个头,抬起头时,他看了那萧芜暝一眼,突然说道:“国主,臣有一事启奏。”
“哦?”无良国主挑了挑眉,“说。”
“下官要告宸王。”
此话一出,满场倒吸了一口气。
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,道:“钟武将对本王不满?”
“是!”钟武将正了正脸色,继续道:“臣一要告宸王贪图享乐,国主命他去剿土匪,他却把事情都交由士兵百姓自行解决,臣二要告宸王不尽忠职守,行兵打仗乃兵家重事,他的心思却全在这齐湮质女身上。”
无良国主摸了摸胡子,点着头,示意他往下说不要停。
“臣三要告……”
钟武将的话还没有说完,一道低醇温润的嗓音插入,打断他的激昂发言。
“行了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