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应城也是说得出名号的女子,追捧她的男子也是不在少数,何曾受过这样的冷落。
但要真深究起来,冷落还称不上,说是漠视倒也更为贴切一些。
她看着已经空了的碗,又忍不住地去瞥一眼那摆着虾肉的碟子,宸王竟是一口也没有尝过。
严如玉听那丫头打着哈欠,说倦了,便是起身,在旁温婉地道:“时辰也的确不早了,殿下,筎小姐早些歇息,我就住在西厢房,若是有事,大可来找我。”
说罢,她款款地行了礼,萧芜暝淡漠地恩了一声,便算是应过了。
筎果洗漱了一番,之前还哈欠连天,这会儿躺在了床上却是莫名精神了。
她趴在床上,看着坐在桌前看书的少年,双手撑着下巴,道:“我觉着严家小姐挺不错的,人又生的美如画,举止又端庄,谈吐也不错,刚才都那样了,她竟还没有生气,我跟她比,这心眼太小了,要是马管家在,定是要对她赞口不已。”
筎果说着话,打量着萧芜暝,昏黄的烛光剪影着他线条干净坚毅的轮廓,这人眉目间蓄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弧度有些难以形容,让人难以捉摸到他在想些什么。
这丫头等了一会,也不见他开口,有些按捺不住地问他,“你觉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