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夫人看了自家女儿一眼,笑着上前,与筎果说,“这丫头,怎么说不听呢?老妇我也是为你好,才说了几句。”
萧芜暝扬眉,赏了那严夫人一眼。
得了宸王的注目,那严夫人心中自是得意了一些,她紧接着又十分愧疚地与他说,“殿下,老妇也不是多嘴,只是女儿家……”
她看了萧芜暝一眼,又看了被背在他后背上的筎果一眼,才又说道:“这样于理不合。”
点到为止,不用解释方才她们说了什么,旁人都已经听得明白了。
“本王都说不得这小祖宗,严夫人你面子倒是比本王的还大。”萧芜暝敛着似笑非笑的眸光,嘴角弧度是让人望而却步的阴沉。
严夫人几乎是愣住了,似乎萧芜暝的这话并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。
那丫头十分郁闷的声音响起,“严夫人,我方才问你的三个问题,你都没有回答我,你给不出我答案,如何能说女子非得矜持才行?”
“萧护卫,你喜欢矜持的么?”她的小脑袋在少年的脖颈处磨蹭了几下,喃喃地问道。
这话几乎惊得那严如玉侧目而视。
这但凡正常点的姑娘家,都不会这么直白的问出这种话。
严如玉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去听萧芜暝的回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