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这心跳地十分快,似乎这问题是她问出的一般。
萧芜暝微微蹙眉,似乎深酌了一番,才道:“看人。”
言下之意是,他喜欢的,不管矜持与否,都无关系。
严如玉脸色白了白,也不知从哪生出了挫败感,下意识的转身要走,却听到严夫人又说,“听闻王爷府中的马管家对筎小姐管得紧,琴棋书画,每一样都请了个先生教。”
筎果趴在少年身上,警惕地看着严夫人,脸上明晃晃地摆着你准备干什么的神情。
严夫人笑了笑,故作看不见她这陡然一紧的神色,继而笑着又道:“早前我又听说筎小姐画画的水平已经超然过请的先生,老妇想着这画画要心思细腻的可人儿才做得好,那礼乐应也是不在话下的。”
说话间,她已经走到了严如玉的身边,拉着她到了萧芜暝的面前。
她又说,“小女自幼就偏爱礼乐,老妇想让筎小姐也吹一吹这玉笙,让她有所受教。”
环住少年脖颈的手微微用力,筎果的脑袋就凑到了他的脸庞,嘟着嘴看了他一眼,一副你看她那样,我昨夜没有说错的样子。
萧芜暝眉头微蹙,不悦的神情已经摆在了明面上,冷眼剐向了严夫人,道:“听说?又听说?严夫人平日里倒是挺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