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那自小跟在身旁的丫鬟。”筎果靠近了严夫人一些,“若不是我机警一些,就要被那丫鬟给害死了。”
她说的是牧遥,严夫人多少也知道一些。
“筎小姐说的有道理,我会好好留心府中下人的。”严夫人紧张地唇齿都在颤抖。
筎果点了点头,又催促着那修马车的师傅。
严如玉的声音自外头传了进来,七分的紧张三分的慌乱,“娘,不好了,修建抗洪的堤坝决堤了,城里又发大水了。”
北戎这地就应城有大片的湖,每年别地旱灾,这地却是洪灾。
筎果闻言,扯了扯嘴角,心中念着的是,果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不过她印象中,前世这一年抗洪不曾出过差错,怎么这会儿出了乱子?
严如玉擦着额头的细汗,跨入了院内,“我刚从湖岸边过来,宸王呢?”
“你找他做什么?”筎果眉心一跳,下意识地去问。
“我爹说现在百姓都知道堤坝决堤了,人心惶惶的,想请宸王留下,共同抗灾。”
“……”筎果眉头微蹙,“没听说过萧芜暝有抗灾的经验,再说了,应城又不是他的封地,没有国主的允许,请他帮忙,你这不是要害死他吗?”
即便是再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