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严夫人看着他离开的英挺身影,一股子不妥在她心头浮现,却又一闪而过,让她有些摸不到头绪。
她想到过萧芜暝会暴怒,他也的确是抓他们来问罪了,甚至连国主的口谕都晾在一旁不听,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到底是哪里不对劲?
严大人语不惊人死不休,自个嘟囔了一句,“这看管质女是王爷自个的责任,丢了关我们什么事情?”
也不知是他说话的声音高调,还是那清俊的少年耳力太好,竟是被萧芜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。
“严大人,本王问过百姓,他们都说马匪是时常来城内洗劫一空的,为祸多时,你身为一方县官,却瞒住不报,这是什么罪?”
“欺君之罪。”安公公冷不丁地在旁说道,末了又添了一句,“戴上这个罪名的人,自来都是砍头的下场。”
严大人憋红了一张脸,跪在地上,将头埋得很低,不发一言。
待萧芜暝与安公公离开后,严家这对老夫妻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一般,跌坐在了地上。
严夫人看着他头顶上的官帽都掉在了地上,一路翻滚到自己的手旁,便是气不打一处来,朝着他就猛地踢了一脚,“看你这怂样!”
宸王施压下来,严大人亲自带着府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