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衙役们在郊外搜索,把往日马匪出现的地方都搜刮了一遍,却连半个马匪的人影都瞧不见。
严夫人领着府中的家仆们在街上到处搜索,连狗洞都没有放过,却愣是连一丝半点的线索都没有找到。
那剽悍的马匪似乎一下子就失踪了。
严大人不敢回府,怕回去就被萧芜暝揪着盘问个不停,宁愿与衙役们在郊外的破庙里睡了一晚上,而严夫人自是也不敢回去,她打发走了家仆,转身走进了西街的客栈里头,直径上了二楼。
自郁承业出事后,严如玉一直在这里照顾他,不曾回过府。
严夫人一进去厢房,见郁承业吃了药,躺在床上睡得正香,便坐在桌前,双脚架在了另一把椅子上,双手对着双脚又锤又敲。
她小声地说,“那棺材子可真是害死人了!我这腿都要走断了。”
“娘,城内因为找她,乱成了一片,你老是跟我说,她被马匪劫走,与你有没有关系?”
严如玉倒了一杯茶,却没有递给严夫人,兀自地喝了起来。
严夫人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,好不尴尬。
“你当你娘是什么人?怎么会与马匪有勾结?”严夫人又锤了几下走路走到发酸的脚,说着风凉话,“还没听说被马匪劫走的黄花闺女还有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