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夫人哆哆嗦嗦地躲在门后,从门缝中看着前方的情况。
混乱之中,她看见那为首的马匪将筎果的双手绑着,拎着她的衣领,轻易地就将她提上马。
筎果趴在马上,挣扎地踢了踢腿。
马匪扬起马鞭,来时汹汹,去时声势也十分的大。
策马扬鞭,呛人的尘土飞扬,穿街走巷,很快就消失在了大街的尽头。
齐湮质女被马匪绑走了!
这于北戎而言,是滔天的祸事,不消半日,便传到了国主的耳里。
负责看管筎果的萧芜暝首当其冲,最先被问责。
无良国主命他三日内必须找回筎果,并确保她安然无恙。
带来国主口谕的是安公公,他依着规矩念了一遍,看了一眼严府满地跪着的人,问道:“宸王呢?”
跪了一地的是严家的家仆,管家为首,回道:“回公公,宸王正在厅内审我家老爷和夫人呢。”
安公公点了点头,抬步走了进去。
还未走进大厅,就听见严夫人哭着跪在地上,手死死地拉着锦衣少年的衣摆,“殿下,我真的护筎小姐了,只是这马匪彪悍无比,仅凭我一个妇道人家,怎么护得住啊!那丹霜会武功,不是也被打的半死么!”
“王爷,都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