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啪的一声,玉骨扇打开,闲适地为自己扇起了风。
“不知国主召见本王于卞东太子,所谓何事?”
老国主摸了摸胡子,将桌上摊开着的两份奏折合起,“是这样的,寡人也不瞒着你们,今年齐湮南方大水,北方大旱,而中原地区又遭受到了蝗灾,实在是流年不利。”
他说到这里,咬字都切齿般,似乎是恨得牙痒痒,直将这三桩天灾祸事算在了筎果的头上。
她不会来时,齐湮国上下好的很,她一回来,这有问题,那也有问题。
地方官员呈报上来的灾情都是延迟了的,等送到老国主的手里,其实南方水灾和北方大旱都已经得到了控制,想的法子无非就是南水北调,索性齐湮的老祖宗为齐湮挖了四通八达的水道,南水北引,这天灾便是得到了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