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裁缝看得心惊肉跳,怎么敢再教你。”
药膏清凉,筎果看着垂首专注地为自己上药的萧芜暝,他虽只是在解释裁缝逃走,只是自保的行为,言语间半点都没有心疼她的意思。
长年握剑的手指腹有茧,一看就是十分的有力,可他动作轻柔的很,温淡敛下的眉目微拧,勾出积分呢的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了她。
筎果忽然觉着,自己弄出来的这些伤口倒是不亏。
“近日不要碰水。”萧芜暝顿了顿,瞥了一眼那个尚且称之为半成品的丝绸布,眸色暗了一些,又叮嘱道,“这个也不要再碰了。”
说罢,他就伸手将丝绸布拿起,筎果这次倒是眼疾手快,拉住了丝绸布的一角,死死地不肯放手。
“这不成,这件是要绣来给你做朝服的,第一件朝服,自然是不能假手于人。”
说罢,她趁着萧芜暝愣神的功夫,从他手中抽回了丝绸布,站在躺椅上,将丝绸布摊开,有模有样地在萧芜暝的身上划拉对比了一番。
“只是我做不出复杂的样式,做的简单了些,你可不准嫌弃。”小丫头语调虽是强势,可愈发低下去的声音出卖了她的不甚自信。
萧芜暝轻笑,“无妨,正巧本王不喜欢累赘复杂。”
他看着少女认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