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暝抓住的手忍不住地在用力往回抽,只是无奈力量悬殊的对比让他很是狼狈。
萧芜暝压根就没用什么力道,却是将他制衡地死死的。
“误会?”萧芜暝扬起的眉梢溢出一抹让人心惊胆颤的冷笑,“你沧南国的人扮作我郸江百姓,如此不坦荡,有什么误会可言?”
那人脸色变了变,磕磕绊绊地解释道,“殿下,小的途中被盗贼拦路抢劫,连衣服都被扒去了,好在得郸江百姓相助,赠了一件衣服,才得以蔽体。”
府衙的人速度愈发快了,这才两三句话的时间,已经出兵来此将方才闹事的人扣押住。
“殿下,属下来迟,甘愿受罚。”马昭提剑而来,单膝跪在地上,神色肃然。
筎果见状,有些不安地蹙眉。
马昭跟在萧芜暝身旁多年,早就习得面不改色,若非出了大事,绝不会如此。
萧芜暝甩手将那沧南国人扔在了地上,淡淡地道了一句,“既然被盗贼抢劫,身上也定无分文,本王念你方才欲护住筎果,你在郸江的温饱,本王帮你解决。”
“谢殿下,殿下万福。”
那人本还吃痛的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腕,听到萧芜暝如此说,连连磕头谢恩。
却不想萧芜暝继而说,“郸江别的没有,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