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哥,我这有一计,可以帮你治一治那老头。”
心念一动,二宝附耳过去,与那酒馆老板窃窃私语了良久。
零散依稀的碎雪落下,还未落地,就化成了点点雨滴,落地却又很快凝结成冰。
王府对面街角拐角处,立着一个身穿蓑衣的人,抬手将蓑帽压低,几步走到了一个小摊头前坐下。
摊头老板端来了一碗面,放在他的面前,目光看向远处,嘴巴动了动,并不引人注意。
“大殿,一切都已照你吩咐,安排妥当。”
蓑衣人拿起筷子,吃了几口面后,又起身离开了。
入夜,筎果盘腿坐在床上,身上披着暖和的被褥,吸着鼻子,盯着面前的那碗药,忍不住抬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,眉头微拧,以表嫌弃之意。
萧芜暝眉头微挑,“莫不是你觉着早起锻炼挺有意思的?”
“你怎么这样!”筎果抬眸看了他一眼,垂下眼眸时,又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书上果然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怎么个骗人法?你说来听听。”
萧芜暝耐着性子,坐在床侧,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药碗,刚熬出来的药,还烫的无法入口,便是随她拖一下时间。
“那些话本子上都写……都写女子不肯喝药时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