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质子,不过他似乎在世上消失了,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过。
她原是以为许是在战乱中死了,不过现在看来,却不是如此。
筎果与萧芜暝走后,那两个狱卒就拿了一盘花生,两壶酒走到了狄青云的牢房前。
“大兄弟,你这几个兄弟可真不错啊。”
狄青云看着他们,眼眸弯的像只狐狸,“是么?你们那小主子方才可还说他们笨呢。”
蠢笨如猪!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语调方落,他的眼眸眯起,戾气从眸底迸发,但很快就消失在眼角末梢处。
“我们那小主子说话就爱反着说,你反着听就是了,可不要记恨在心上。”
这话中意思颇有几层,狄青云一时间捋不清楚,只得先顺着他们的话问下去,“倘若我就要记恨上了,哪有如何?”
“你说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?你是能打得过咱殿下,还是能咋的?打不过就别说着空话,郁闷可是你自个。”
这狱卒怕是觉着自己方才的话还不够戳这阶下囚心肺的,末了又添上了一句,“大兄弟,识时务点,这样你日子能好过一些。”
他滔滔不绝地安慰着人,狄青云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,反倒是突然问了也一句,“你方才说,筎果的话,要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