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?这是何意?”
两个狱卒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顿,互看了一眼,又笑开,“你这不是自个心里清楚么?”
“……”这丫头知道他的秘密?
倘若筎果知道,萧芜暝必然也会知道。
那丫头是没什么可怕的,真正可惧的人只是一个萧芜暝罢了。
“实不相瞒,在下很是识时务,不远万里,前来拜于你们殿下门下,不过你们殿下似府中不缺有能之士,将我拒之门外。”
他顿了顿,突然凑近两个狱卒,隔着铁门,笑得眉眼如花,“哎,你们与我说说,你们殿下有什么喜好,我好投其所好不是。”
“我们殿下啊,喜欢小主子。”
“……此事天下人皆知,你说点我不知道的,等我日后拜入你们殿下门下,定会好酒好肉的报答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愚钝?”那狱卒没什么耐心,瞪了他一眼,不愿意再说下去。
倒是旁边的狱卒用手肘抵了抵他,“你把他气着了,不愿意听咱俩唠嗑了,等着我跟你继续大眼对小眼呢?说说又无妨。”
“哎,兄弟,我跟你说,我们殿下啊,喜小主子之喜,厌小主子之厌,可听明白了?”
言下之意便是,要讨好萧芜暝,首先要讨好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