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暝拿起案桌上的一瓶药膏,把玩在修长的手指间,斜飞入鬓的浓密剑眉邪气地挑起,懒懒散散地开了口,“神农尚且尝百草才知药性,制药么,也不能急在一时。”
马盼儿几乎是一愣,她想过萧芜暝会说任何的话,却唯独没有想到他对制药失败一事,竟是如此的宽厚。
他这反应,怎么与那人说的全然不同?
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萧芜暝像是想到了什么,大掌握拳,敲了敲桌面,突然起身站起,“不过制药失败,本殿也需好好罚一罚这聂玉书,不然他不知悔过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,聂家如此受北戎国主重用,他是否拿了什么密令,也未尝可知。”马盼儿即刻顺着他的话往下说。
儒雅干净的眉宇间透着跃跃欲试的波动,萧芜暝抬手拍了怕马盼儿的肩膀,“你也觉得如此?甚好。”
甚好?好什么?
马盼儿还未开口问,就听到这人说,“本殿还需聂玉书制药,眼下是不能动他的,不过他的人,就无所谓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她看着面前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,明明眉眼温润丝毫没有攻击性,可他说出的话却是令人胆颤心寒。
言下之意,就是她马盼儿代聂玉书受过。
“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