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局?”老国主狐疑地看着他,摸了摸胡子,若有所思地道,“你详细说来听听。”
“众所周知,卞东百姓人心归萧芜暝。”
尉迟元驹才开口说了一句,齐湮老国主就冷哼了一声,脸色要比方才还要黑。
此事还用得着他来提醒?
怕不是当面嘲讽他!
“实不相瞒,国主您现在所受之困,乃我国国主十四年来的苦,这些年来,他用尽了一切办法收复民心,却始终不得法。”
尉迟元驹顿了顿,抬眸审视着他的脸色,又说道,“我国国主说了,失去民心,问题并不在国主身上,而在萧芜暝的身上。”
“此话何解?”
“萧芜暝出生时,就被巫马氏人批命,他乃天命所归,必取天下,而五国百姓苦于战乱,自是想等到和平那日,萧芜暝的出现,无疑是给所有人一个希望,百姓信他,只是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。”
“既然我们谁都比不上萧芜暝这命格,那为什么不干脆除去他,这样百姓失去希望,也就认命了。”
尉迟元驹这般离经叛道的话就像是从老国主心里头说出来的一样,他何尝不想把源头解决了,只是怕说出来,被众人鄙夷。
如今有人先说了这话,他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