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灭了元辟国,卞东国的百姓还会再闹吗?国主你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尉迟元驹说罢,俯了俯身,转身就要走,却被齐湮老国主喊住了。
“且慢。”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手指上的扳指,眉眼下沉的厉害,“你将北戎国主的打算好好跟寡人说说。”
尉迟元驹勾唇浅笑,神色轻蔑而不懈。
他上前将北戎国主的话,一次不落地说给了齐湮国主听。
等到他从齐湮宫里走出去的时候,天色已经微亮了。
初夏的清晨,早风拂面还带着夜里的湿气,有些凉。
小厮牵马走向他,声音尖细,不似寻常的家奴嗓音粗犷,“尉迟公子,此事办的如何了?小的还等着回禀国主。”
“你可以飞鸽传书了,一切都在国主的计划之内。”
北戎,沧南与西闽三国效仿齐湮国,将难民驱逐出境。
这些难民无处可去,就涌进了郸江城。
起初,这些难民在大街上抢劫一空,看见小摊上,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,都一并抢走,抢完就跑,可后来他们发现就算他们抢了东西,郸江百姓还是一如平常那般做着生意,也没有一个抄家伙去追赶他们的。
久而久之,这些难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