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奴终其一生,都是齐湮国的人,愿为齐湮皇室付出一切。”
他说的是齐湮皇室,老国主固然是皇室,可筎果也是皇室的人,他只是选了个与老国主不对路的齐湮皇室人罢了。
“我果真没有看错公公,公公忠心耿耿,让我很欣慰。”筎果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公公行了个礼,低下了头,掩去嘴角勾起的阴险笑容,“这是老奴的本分。”
筎果从萧芜暝的腰间取下了一个荷包,放在了公公的手上,“公公劳苦一生,时常来往齐湮与北戎,为我打点一切,劳苦功高,这是犒劳你的。”
公公接过荷包,露出谄媚又贪婪的笑容。
筎果对于公公的这反应,很是满意,笑得眉眼弯弯。
倘若放在前世,她恨透了这等满口仁义道德,行的却是背信弃义之事的小人,可现在却不同了,这种人其实是最好打交道,最容易成为自己手中的刀去此敌。
她这么拧巴的人,绝非是自己想通的。
筎果仰头看着身旁风华绝代的男子,轻浅笑开。
前世她刚被囚时,气的真吐了血,夏老头和聂玉书奉命前去为她诊治,却是无药可治,倒也不是她药石无灵,只是她这病,生在了心里。
她想不通自己从来没有害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