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地将伸至自己面前的酒杯推开了一些,示意他再倒一些。
萧芜暝却是不肯,他掀起衣袍,坐在了床榻边沿,将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,“喝完了酒,还有正事要办。”
他说得正经,筎果却是浮想联翩,脸蛋不知是不是被身上的喜服衬得泛着红晕。
虽是羞涩地低下了头,她这手却是诚实地接过酒杯。
交杯酒一饮而下,她觉着自己的耳根似是被火烧,烫的有些吓人。
她的记忆飘得有些远,还记得某个午后,她被茶烫了手,就去捏萧芜暝的耳朵降温,可后来萧芜暝的耳朵温度竟是比她的手指温度还要高。
筎果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这会儿的温度果真是惊人的热。
忽然,她福至心灵,明白了萧芜暝那会儿哪里是被她手烫的耳朵发热。
她正这般想着,只觉手心沉甸甸的重,低头一看,竟是一枚雕刻精美的白玉凤玺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有些不解地看向萧芜暝。
萧芜暝将她的一丝乱发拨到了耳后,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耳朵,不紧不慢地开口,“这是我明人打造的元辟后玺,与我的合二为一,才是国玺。”
筎果低下头,果真在他的手上看到了一个雕刻着龙的白玉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