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萧芜暝瞥了她一眼,脸色还是有些沉。
“你看,你前世为我守身如玉,这一世自然也不会扩充后宫,那宫里就我一个人,我不得找点乐趣么。”
既然后宫无人,那她就只好在臣子的女眷里排遣时日了。
其实她要消遣打磨时间,就如她方才所言那般,与萧芜暝多生几个孩子就成,方才的那些话,她是故意说来让萧芜暝安心的。
她用心如此,萧芜暝心中其实也很清楚。
“你不必这样。”他目光沉沉地落在筎果的身上。
闻言,少女只是眨了眨眼睛,歪着脑袋,故作不明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在我面前你装什么糊涂?”萧芜暝捏了捏她白净柔软的脸蛋,“算了,就依着你。”
筎果看着他一贯温润的眉宇间被一股淡淡的阴霾笼罩着,偏这人还对她笑着,她的心就像是被冬日里刚晒过日光还未除杂的棉花捧着,温暖又软绵,轻飘飘的,却又让她有些疼。
这人就是这样,只要他还能撑起一片天,就不会让她处在风雨里。
筎果撇撇嘴,问道,“那还有一件事呢?”
“怀烟死了,在回北戎的途中消失过几日,尉迟元驹的人找到她时,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尸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