筎果听闻北戎要出兵,倒是有些诧异,说了一句,“这无良国主倒是出息了。”
说罢,她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,又连忙改口道,“不对不对,他一向是有出息的,弑父杀兄这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。”
语调里讥讽的调调丝毫不加以掩饰。
秋歌儿有些奇怪地看着她,“你难道就不担心吗?我听说前段时日殿下也是受了重伤的,都传出他不治的消息了。”
“你这是从哪里听到这么没谱的事情的?”筎果虽是笑盈盈地问着她没什么异样,可心中却是因秋歌儿的话有些发寒。
萧芜暝重伤不治,这本就只是那个被收人收买了的寇家军随口胡诌的,本意就是给那些逆臣一个借口好逼宫。
这事情只有齐湮的人知道,若不是萧芜暝提起,连寇元祺自己都不清楚寇家军里出了个叛徒。
既然寇元祺都不知道的事情,这个不在战场,住在北戎的秋歌儿是如何得知的?
“没有吗?”秋歌儿眉头深锁,认真地考虑了起来,“这事情传得有板有眼的,难道是个假的?”
筎果没有说话,这秋歌儿倒像是自言自语着,“不过瞧着殿下精神气很好的样子,想来定是没有受过伤。”
“可战场上刀剑无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