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施两家倒成了元辟头个罪人做苦工的,说起来,颜面尽失。
见施方两家人闹成了这样,其他的臣子更是不敢对婚事有异议了。
臣子们对送美人入宫一事,终于消停了下来。
这日午时,萧芜暝在筎果的面前邀功,“你看为夫办的这事,可还算断的干净?”
筎果心里头美滋滋的,环着他的脖颈就吧唧一下亲在了他的下巴处,“满意,甚是满意。”
可有人却是大为不满。
钟武将,这么一个魁梧高大健硕的铮铮铁汉,冲进宫内,甚是委屈地跪在了萧芜暝的面前,如是说道,“殿下,臣心中委屈。”
何时听说过武将会这么如此了当的说自己受了委屈,这必然是受了大委屈。
筎果一听,在屏风后坐不住了,绕到了殿前,忙问,“还有谁能欺负钟武将?你尽管说,哀家帮你做主。”
萧芜暝瞥了她一眼,老神在在地端起了面前的茶,全权交给了她去处理。
“太后当真能为臣做主?”
筎果一横眼,“我有什么主做不了的。”
这不是在质疑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威么。
不不,没有一人之下,她与萧芜暝是并肩的。
“太后,就是殿下欺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