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刻都不能再忍受了。
“你究竟是要画到几时?”
“为了画像好看,还请质女不要催促,夏竹胆子小,被你这么一吓,万一将你的那道疤画的长了一些,可就不好了。”马昭在一旁看不过去,出言护着道。
巫马祁走进院中的时候,恰好看见夏竹在为卫馥璃作画,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他走了过去,轻声地对夏竹道,“夏竹姑娘,看管质女质子本就是我的事情,不如交给我画如何?”
夏竹见是他,这才搁下了笔,起身道,“巫马先生,质子画像是要呈给殿下的看,最好尽快将画交上来。”
巫马祁点头称是。
他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卫馥璃,叹了口气,将桌上画了一半的画卷收起,道,“沧南质女到底是公主,身娇肉贵,便是休整了几日,看起来还是疲惫的很,不如回房休息,这画像,我明日再来画,也是一样的。”
卫馥璃一听,随即起身,将面纱重新戴上,一句也不说,转身就走,脚步仓促,似是有那么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。
她住质子府的北院,而西闽国的质子则是住在西院,两个院子虽是离得很近,中间却是有一道落了锁的门,路并不通。
便是她想去看看萧芜暝,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