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走过去。
西院偏僻了一些,院前栽种了一些稀罕少见的花草,筎果走过去时,低头扫了一眼,见泥土是新翻过的,便是问着门房,“这花草都是这质子种的?”
“回太后的话,的确是那质子种的。”
西闽国的花草奇异妖艳,据说在那里,越是妖艳的花草毒性越是强,不过筎果见这几株花草清雅的很,便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萧芜暝停驻在院门口,看了一眼走进去的筎果,没有再跟着进去。
“与寡人说说,质子这几日的事情。”
门房行了个礼,毕恭毕敬地回道,“殿下,这西闽质子孤僻的很,想他来了也有五日有余了,小的从未听过他说话,也很少见他出院门,平日里连房门都鲜少出来。”
“知道他在屋里面做什么么?”萧芜暝挑眉问道。
“知道,他来了以后,就整理行装,哦对了,他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,小的想帮忙,他也不让,收拾好了行装,他就开始种花草,这些都是今日早上才刚完工的。”
门房指着那院门口的花草如是回道。
筎果站定在屋门前,敲了敲门,却听不见屋里头有半点声响,她等了一会,耐着性子又敲了敲,还是没有人回应她。
她仅剩的耐心全无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