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没看见,他说的话,夏御医都不搭理。”
“那我还是明日去求求夏御医。”
朦胧的月光下,那两个太监越走越远,立在原地的聂玉书眉宇间的阴冷格外的明显。
在雍宫,若是有宫人生了病,是可以去太医院求诊吃药的。
这一日上午,一个太监见夏御医心情不错地站在院中一边哼着郸江小调,一边晒着草药,他便去求诊。
半个时辰后,这太监抱着草药从太医院走了出来,可到了下午,人就不行了,幸亏聂玉书从太监休息的房前经过,被请了去救人。
他施了针,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那太监就被救了回来。
此事说大也不大,只有同屋的几个太监和聂玉书知道。
“夏御医近日事多,既要照看太后,又要为前线的用药做准备,偶有疏忽也是正常,你们也不要声张,这太监是旧疾,本就难治,许是药性霸道了些,才会这样。”
几个太监连连点头,听出他话中的暗示,当场保证道,“聂御医放心,小的们不会将此事乱传出去的。”
可不知为何,翌日的朝堂上,竟是有人将此事参到了萧芜暝的面前。
“殿下,臣听闻夏御医昨日险些害死了一个太监,若此事是真,恐怕夏御医无法胜任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