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医首之职。”
站出来参夏御医的,正是右相杜大人。
此言一出,不少臣子窃窃私语着。
这位杜大人素来是夏御医的故交,他今日站出来参夏御医,不少心思缜密的人已然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“杜大人是从何得知的?你又不是在后宫任职,近日也没有宣你入宫。”
除非是在宫中安插了他的人在,不然他的消息为何来得如此快?
连萧芜暝自己都没有听到风吹草动。
其实不单单是萧芜暝一人,就连夏御医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昨日臣的夫人入宫见过太后,在御花园里听到有太监嚼舌根,她回府后思前想后,觉着夏御医是为太后把脉安胎的人,断然是不能出差错的,心中担忧,故才告知了臣。”
萧芜暝随即命人宣来了夏御医。
夏老头匆匆进了殿,这胡子上还沾着药材的碎屑,囔囔着,“老夫正忙着,叫老夫来做什么?”
“敢问夏御医,前几日可否为一个太监看诊过?”问话的是杜大人门下的一个文官。
夏老头瞥了他一眼,不耐道,“我看了不知多少的个太监,哪里记得清楚后。”
说罢,他摸了摸胡子,若有所思地道,“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