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几乎能想象出钟向珊将沧南国皇室的人搅得人仰马翻的场面。
她又见寇元祺和钟向珊难得的没有斗嘴吵架,机敏地察觉出了什么,笑着道,“你们两个……”
“我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。”钟向珊和寇元祺异口同声地道。
筎果狡猾地笑着点了点头,“可是我又没有说什么。”
寇元祺自己寻了个借口退下了,钟向珊也要走,见钟武将还在殿内,便顺口问道,“爹你还不回家么?”
“我还有事要与殿下商议,你先回去吧。”
待一干人等离开后,钟武将才将今日下午皇甫佑德与他说的话,说给了萧芜暝听。
“殿下,你看……”
“他这计谋的确是不错,不过可惜,钟女将先行回来了,如若不然,在这事情上,他定是要立大功的。”
萧芜暝立在窗前,看着夜幕上那一轮皎洁的弯月,又沉沉地道了一句,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可他在可惜些什么,钟武将却是没有琢磨出来。
几日后的朝上,原本被瞒得很好袁焕乃细作一事,被钟武将给当众说了出来。
他说出来,定是萧芜暝授意的,可这事情,萧昱蟜却是不知。
“殿下,据下官所知,这袁焕是皇甫大人引荐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