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细作,那皇甫大人应当要担连坐之责。”
说话的这人,曾是拜在皇甫家的门客。
这本该是要杀头诛九族的大罪,但萧芜暝却只罢免了皇甫佑德的官,没有再多做深究。
倒是皇甫孟佳站出来说,“殿下,如若不严惩,往后诸位大臣在引荐人又或是收门客时,必定会掉以轻心,还请殿下重罚。”
“我是你爹!你居然敢这样对我?”皇甫佑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女儿。
他忽然明白了过来,那位揭露他与袁焕关系的人,定也是她指使的。
“百善孝为先,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?”皇甫佑德目露凶光,瞪红了眼。
皇甫孟佳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,“爹,你平日里拉帮结派,我都没有说什么,只当是你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,可你引荐的人是个细作,这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,我自然不能不管。”
她还说,“我是你女儿,可我也是元辟国的臣子。”
“好啊,好啊,没有想到老夫我竟是教出了这样一个忠义的女儿。”皇甫佑德鄙夷地看着皇甫孟佳笑出了声。
下朝后,皇甫孟佳留在了宫中,迟迟没有回去。
筎果不清楚朝堂之上的事情,见她闷闷不乐,还以为是在为她爹被罢官了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