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个喷嚏而已,也没有别的症状。
夏竹犹豫了一下,道,“小主子其实偶尔会头疼,她不让说,她说让你们这些做御医的知道了,又要让她喝苦药了。”
“难怪这几个月,太后不愿意让在下号脉,每日的平安脉,她总是想办法逃掉。”
夏竹紧张地问道,“聂御医,这严重吗?”
“这个,我得好号脉才行。”
说罢,他又重新坐下,为筎果号脉。
半响过后,他皱着眉头收回了手,“太后这脉象正常的很,她当真头疼?”
“当真!”夏竹焦急地来回走着,“怎么办,连你也查不出来吗?”
聂玉书盯着夏竹好一会,忽而起身,“夏竹姑娘,许是受孕的女子身子与常人有异,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,只要脉象是稳定的,就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是这样吗?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夏竹心定了一些。
聂玉书又道,“若是太后又头疼,还请夏竹姑娘告知一声,我好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。”
“好的,聂御医。”
夏竹拿起灯笼,送聂玉书出了殿外。
“就此留步吧,太后还要夏竹姑娘你照看,在下自行回太医院就行了。”
“如此,那我就不送了。”夏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