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了俯身,将灯笼留给了他。
寝宫内的窗前,筎果披着轻纱,看着聂玉书远去。
“小主子。”夏竹进屋后,赶紧关上门,将风雪阻隔在了外头。
筎果打了个哈欠,重新躺回了床上,“明日一早,你去找他,说我头疼地厉害。”
翌日一早,夏竹来找聂玉书时,他正坐在太医院的石阶上。
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雪,落在了他的身上,也铺了厚厚的一层,可他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觉得冷。
“夏御医,快,去看看小主子,她头疼得不行。”
聂玉书就像是被喊回了魂一样,即刻起身,回屋拿了医药箱就跟着夏竹走。
夏竹的神色很紧张,脚步很快,没两三步脚就滑了一下,险些摔倒。
“夏竹姑娘,慢一些走比较好,雪天路滑。”
“再慢一些,我怕小主子会疼死,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个样子。”
好不容易到了寝宫,门口竟是无一人把守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小主子怕影卫知道她的病情,私下告知殿下, 影响殿下,故此支开了他们。”
聂玉书走进寝宫内一看,筎果躺在床上,双手摆着头,满额头的冷汗滴落,与眼泪混成了一体。
“太后别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