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呢?”筎果忙问道。
二宝耷拉着一张脸,哭丧道,“左相说她官职比我高,我管不了她的事情。”
筎果甚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,“等殿下回来,我让他给你升官。”
与此同时的北戎境外的军帐内,清贵饮酒的男子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。
与他同坐喝酒的夏老头伸手就要去给他把脉,嘴里还神神叨叨地说着,“殿下身强体壮,怎么这几个月总是在打喷嚏,莫不是身体有疾?”
萧芜暝不着痕迹地挥开了手,嗓音懒懒淡淡地响起,“寡人无碍。”
“无碍?”夏老头狐疑地看着他,摸了摸胡子,一脸的不相信。
这酒桌前不止他二人,还有问天破浪和乘风。
他们三人皆是停下了手中夹菜的筷子,定定地看着萧芜暝。
温润清俊的男子不自然地抬手咳嗽了一声,道,“某人又在惦念寡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三人与夏老头对视了一眼,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语之色。
往日在宫中被迫看殿下与小主子恩爱也就罢了,怎么到了军营里,还是躲不过去呢。
殿下他那哪里是不好意思,分明就是忍不住笑,故意抬手遮住上扬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