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,惊得不敢再说多什么,连忙从马车上下来。
萧昱蟜扬起马鞭,驾车而去。
这马车驾得可要比这马夫还要稳上许多。
马夫捧着沉甸甸的荷包,左看看,右看看,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脸色肃然地盯着他看,他哆嗦了一下,将荷包藏进了袖子里,缩了缩脖子,跑开了。
萧芜暝沐浴后,在偏室待了片刻,哄睡了两个小皇子,这才轻手轻脚地回了正屋,他一抬眼就见筎果正躺在床上,手里拿着张字条,便是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怎么还不睡?”
他坐在了床上,筎果顺势就往里头挪了挪,道,“你说谁这么神通广大,居然知道沧南国的计划。”
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既然能知道,自然旁人也会有办法知道。”
萧芜暝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张字条后,起身,将这字条塞进了灯笼里,不消片刻,青烟飘起。
筎果翻过身,双手撑着下巴,看着他这番举动。
“那你猜,这人会是谁?”
这话音才落,屋檐顶上就传出了细微的声响。
声音极轻,可就是那么巧,连筎果都听见了。
她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,下意识紧张地看向了萧芜暝。
只见这人淡然地朝自己微微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