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视线往屋顶看了一眼,而后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筎果随即会意过来,转动着眼珠子,再开口时,声音比方才还要高上一些,就怕屋顶上那人听不见一般。
她说,“这人会不会是那日在沧南军手下救过我的黑衣人?”
“我看是。”萧芜暝重新坐在了床沿,漫不经心地脱下靴子。
“难道真是洛易平?我上次说他有义气是讽刺他来着的。”
萧芜暝转过身,拉高了被褥,筎果又往他身旁挪了挪,虽说屋内烧了地龙,又摆了火炉,可哪有他身上温度高。
屋顶上那人细细地听着,屋内却是毫无动静,正当他蹙眉时,屋里头又传出了说话的声音。
筎果被萧芜暝揽在怀里,强忍着笑意道,“萧芜暝,你不会是吃醋了吧?若真是洛易平救了我,那应当是要报答人家的,你不许这么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