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也没有输家。
王子异舔了舔嘴唇,将视线看向了角落:“不厌,你说呢?”
就像齐刷刷地扭了过去,白不厌在众人的目光当中,微笑说道:“我在屏风后面弹琴时,曾听到有一位小姐说了一首诗,只觉得十分精妙。不知阎小姐有何高论?”
于是视线又齐刷刷地落在了阎良花身上。
他望着自己的心上人,想得到夸奖。刚回长安肯定需要立足,然后展开交际圈,展示优秀是最快的途径。
阎良花好想骂人:“……”
尤其是王子异直直的望向她,虽然知道对方看不清,但还是心里一阵敲锣打鼓。
她发誓以后尽量避开这群世家子弟的机会。
无奈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捏着嗓子说:“拙劣的想法,还请大家勿怪。”
霍清渺见沈浮如直直地望着她,心中十分担忧,不禁脱口而出:“她自幼生活在乡间,能有什么看法?僧人仁善,无非就是人性本善的说法。”
阎良花挑了挑眉,没理会她,径直说:“人的本性,就好像河水。河水的本性是清澈的,但仔细想一想,我们所见到的似乎都是浑浊的。”
陈平之笑了:“看来我们的看法一致,性本恶。”
阎良花摇了摇头:“不对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