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未来,握在别人的手中,等着挑挑选选。
阎良花很感兴趣的问:“若你不嫁给你的太子表哥,会是谁这么有荣幸攀上沈家这么亲事?”
沈令仪伸手在桌上画圈圈:“这个可不好说,反正兜兜转转总跳不出长安,总是能和你见面的。”
长安就是一个怪圈儿融入进来的人,不会想要把手往外面伸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不一定在长安。”阎良花琢磨着自己再攒一攒能力,就带着平安离开,外头天大地大,寻个地方,安个家,只要能保护自己,外面可比霍府舒服。
沈令仪只以为她的意思是要嫁出长安,轻声说:“我看阎伯伯可疼你。也不是我不谦虚,我三哥的品貌学识家室,愿意做妾室的姑娘人家大有人在。你不同意,是因为有个白公子在那儿比着。阎伯伯不同意,那是真的心疼你,一定会为你安排妥当的,到时候你未必能如愿以偿的和白公子在一起。”
白家如今在朝中没什么人,值得一说的就是如今的白夫人是陛下的妹妹,但多年不来往,又能有多少情谊。
白家一直依附着王家,和霍家还不一条船上的蚂蚱,想要修成正果,难。
阎良花:“我又没说要和他在一起,”
沈令仪眨了眨眼睛,微笑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