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说:“假如……那么一天的话,我是走独木桥的。”
这帮活在阳光下走阳关道的人,总有诸多束缚,她不一样,她一条独木桥走到黑,什么规矩束缚都是狗屁。
阎良花低声说:“如果我愿意的话。”
沈令仪没听清楚,追问了一句:“什么?”
阎良花摇了摇头没再说,心里边琢磨着,她还没愿意呢。
沈令仪站到了窗边儿,推开的窗户,轻风拂来,吹动了衣袖,带进来一股凉意。
稀疏的雨点落在池塘里,水面上泛起了涟漪。
外头突然下起了小雨。
阎良花忽然来了兴致:“你这儿有酒吗?”
“喝酒?”
“斜风细雨需配酒。”阎良花的指尖有规律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仿佛听到了同窗们的笑闹,轻歌曼舞,便在那烟雨朦胧的水雾当中。
沈令仪笑了笑,走到门边,对着守门的丫鬟小声说了两句,那丫鬟离开,半晌之后,端着一壶热酒。
“天儿太冷了吃凉酒不好,热一热暖一暖胃。”
除了酒还有菜,都是些临时做出来的清淡素菜。
二人吃了两杯酒,酒意上头,脸颊红晕。
沈令仪的长相偏清秀,清秀有两个极端,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