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之在偶然接触过一次后,对于这种人是钱太清的儿子深恶痛绝,两人就没有过来往。
如果不是今天那一首笛音触动了陈平之的心,两个人估计还会擦肩而过,满足了霍晏的心愿。
陈平之又问:“你怎么还不回去?”
霍晏捏着筷子:“江南的天很暖,只有晚上的时候会凉一些。”
陈平之:“游人只想在江南老去,好歹也是年少气盛的时候,怎么就生出了贪图安逸的心思。”
霍晏并不吭声。
两个人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,陈平之问:“你现在住在哪?”
“客栈里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陈平之和霍晏并肩而行,但并没有任何交流。
陈平之一直觉得男子性情温厚敦和不是坏事,例如沈浮如。可若温顺过了头,那就成了一团,棉花打也不出声,骂也不出声。这样的人让人生出无力感,最是厌恶。
街道上的游人很多,江南一直是经济发达的地区,即便是夜晚也有花灯高照。
本地人和游人都在街上来回走闹,一直到了正中央,看见了一家客栈,那家客栈的几个房间正燃着熊熊大火,来来往往的人不断的往上浇水扑灭。
霍晏呆呆的站在那数了一下,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