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碰壁的一个开始而已。爹又怎么样?不是一个妈生的,照样有高低贵贱。王爷是你这辈子都高攀不上的男人!”
阎良花觉得自己眉心隐隐作痛,“错了,南安王就是章台柳而已。”
霍清渺一脸疑惑,迟疑着问:“什么是章台柳?”
阎良花无话可说,转身就走。
霍清渺在心里骂道,竟会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。丫鬟扶着她去了东苑,与霍夫人一起在外等着嫂子生产。
今天正好赶上霍音放假,也在外头等着,脸上有几分焦虑:“屋里怎么没声?”
霍夫人是生产过的,心里很有谱:“要是大喊大叫那才出事,你一个爷们别在这守着了,和你妹妹去外头院里坐着喝茶,等着吧。这里有我坐阵。”
因为里头就是妇人的产房,而天气还不算很暖,故而还烧着碳。霍音在屋里的确热得厉害,便听了母亲的话出门。
兄妹二人在外头,外头闷得密不透风,喘息都费劲。
霍音还是有些着急,绷着一口气,松不下来。
霍清渺满怀心事,开口问道:“兄长,章台柳是什么意思?”
霍音先露出了惊骇的神情,脸涨红,指着她道:“胡说些什么。”
霍清渺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个禁忌的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