汇,立刻捂住了口,眼珠子乱转,有些着急道:“都是阎良花说的。”
霍音更生气,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她说你?”
霍清渺摇了摇头,不敢追问是什么意思。
霍音草草的给解释了一下:“章台柳,章台柳,往日依依今在否?纵使长条似旧垂,也应攀折他人手。是一首诗句里的。”
霍清渺一听到后半句话,倏的脸一红又一黑。
纵使一切如旧,恐怕也被他人攀折得不像样了。
这又是一首借物喻人的诗。
阎良花在说,那南安王是人人可攀的章台柳。
她气的咬牙:“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,在这里卖弄文学,若当着别人的面儿这么做,又要丢我们霍家的人。”
霍音还要问两句,忽然听屋内一声惨叫,顿时心抖了抖,什么心思都没了,在原地左右徘徊,焦急等待。
过了一个半时辰,终于听见了产房内的第一声孩子啼哭。
三人都在翘首企盼。
接生婆抱出来的孩子:“恭喜夫人,是位千金。”
霍夫人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深情,但也叫人给了接生婆赏赐。
霍清渺嘟囔:“不是说那肚子像是怀着男孩吗?”
霍音也很失望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