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孝子。”
王子异也想跟母亲诉苦,但他没这个习惯。
他没见过母亲,只是每次生病,父亲都会跑到橙子树下烧纸,絮絮叨叨地说,保佑一下你儿子。
后来跑到了琅琊郡生活和父亲都没什么往来,何况是在脑海当中根本就不成形的母亲。
他是一个习惯凡事自己扛的人,换句话说就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。
王丞相站在原地下,难不成真要帮儿子相看一下?
这就是家里没女人的难处。
“小老虎,儿子长大了,动春心了,我又当爹又当娘,真的好为难呀。”他在竹叶下叹了口气,准备去橙子树那儿瞧一瞧,好好跟妻子说一说。
王子异已经走得老远,过了小门,离了正门。
他翻身上马,踏过长街,回了自己的别院。
结果瞧见门口站着一个人。
王子异下马行礼:“见过南安王。”
“地回来的正好,白不厌把我关在外面,不让下人给我开门。”南安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,站在门口等着进屋。
王子异敲响了门,不动声色地问:“何故?”
南安王笑道:“没想到王大公子的消息这么不灵通,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算计我,还是你是第三个算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