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?”
王大公子立刻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:“与我无关。”
“那我寻仇的对象就少了一个,阎良花身在后宅,不好冒昧拜访,已经递了帖子,明儿个去霍家。今儿个还有些空,就来找白不厌了。”他露出了灿烂的笑。
小厮过来开门,放二人进去,王子异叫下人准备些酒菜,给白不厌庆祝一下。
南安王幽幽的说:“踩着我来庆祝,舒服吗?”
王子异假装听不见。
南安王明明带着笑,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个哀怨的孕妇:“我好不容易想做个人,没去秦楼楚馆做客,只想正儿八经的交朋友,诚实的做事,结果还是被一些歹毒的歹徒算计陷害。”
王子异:“你确定你管住了下半身?”
南安王:“我没管住下半身,但那也是一种算计,女孩子脱衣服的时候,你受得了?”
“天冷,建议你帮她穿上。”王子异面无表情,毫无情绪,宛若木头。
“我从来只负责脱,不负责穿。”
“那就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去,问她是谁想要陷害你。”
南安王惊异地看着王子异:“我怎么忍心?!”
“是陈平之养在外面的外室,可陈平之没有理由要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