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希月生着病,按理说应该修养。但她出现在了书房,并且跪在了书房地上,冬日里地面很凉,书房内未曾铺设地毯,坚硬的地面咯的腿疼,凉飕飕的冷意顺着裤腿往上攀爬。
王丞相到底给她留了些颜面,让下人都退下,书房内是有二人。
那一日,是他邀请霍府的两个小姑娘过来,因为想看看自己儿子相中的女子如何。
没等到人,等到了一场刺杀。
王希月哽咽道:“叔父,那女子不是好物,勾三搭四,还来引诱着大哥,我不想大哥收到蒙蔽。”
王丞相慢条斯理道:“她用什么引诱,用她斩杀八名刺客的刀?凡习武者,无不意志坚定,左右逢源若无益处,何必那么做。”
王希月哭泣声一顿,膝盖处隐隐传来疼痛,胸口亦是血液渗透包扎,疼的呼吸都急促。
但是王丞相仿佛看不见,面对这个平日较为疼爱的侄女,缓缓的说:“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?”
王希月咬了咬下唇,不情愿的说:“我借叔父手杀她。”
“错了。小姑娘打打闹闹都没问题,但你不该触及国政。”王丞相这样说。
“我……”
王丞相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,用力的砸了下去,溅得四处都是,细小的碎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