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大夫,莲香日日守在她床边,也没有多大起色。
起初,她还觉出药有几分苦,到后头,熬药的罐子堆叠如山,舌头也渐渐麻木,什么味道都尝不出了。
她知道,就算是喝再多的药都没有用。
之前给她调理过的神医说过,要日日服药,药断则见血,见血则无药可医。
陈平之没有再去书房练字,细细照看着她,一个月下来憔悴不少。
这天,陈平之喂她喝完药,竟一栽头,在她的床边睡着。
陈夫人没有出声,只安静等莲香过来时,用手势告诉她拿一张毯子。
莲香应下,轻手轻脚的拿毯子进来,按她的吩咐盖在陈平之的身上。
陈夫人忍住咳嗽,不经意去看莲香,发现这婢女眉目姣好,是一副不错的长相。又瞧着她举止细心,不禁若有所思。
自从她病倒后,一直浑浑噩噩,不知今夕何夕,此时恢复少有的清明,第一个念头就是,陈平之该怎么办。
他们两个没有爱情,但有亲情。
陈平之是个文人,自然也有着文人的通病,心思多有执拗,有着自己给自己悬在头上的三尺剑,半步都不僭越,这样执拗的一个人,需要贴心女子时常在旁边劝解。
他不缺少女伴,但那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