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毁了世界,等着七八天以后又想,要不要和这个世界和解?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出涌,反正无论是哪个都没信就是了。人在这个时候,不能相信的就是大脑。”
阎良花耸了耸肩膀:“你说的很对,但是你提前剧透让我失去了体验感,以及诉说痛苦的舒服。”
陈平之意识到自己可能操作失误,干脆的岔开话:“我们还是说点正常,且严肃的吧,我这里的信息不多,你自己判断,更多的等白不厌来说吧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陈平之没谦虚,他的确只知道极少部分的内情,但哪怕只是着一点点,都让阎良花难以接受。
贪污受贿,一点新鲜的东西都没有。战士们保家卫国,却吃不到纯正的粮。战士们上战场,却没有趁手的兵器,一切的缺失只为两个字,贪污。
她说:“你的确只有一小部分,但我好像猜到了大部分,这是一个完全不新鲜的故事。”
陈平之:“但是仇人名单,我想只有各个调查部门才有。白不厌本身就是兵部侍郎,在加上和大理寺卿关系亲密,一定可以拿到你想要的名单。”
阎良花冷漠的说:“我觉得整个长安城的官员都逃不掉。”
陈平之认同:“这就是为什么我对科举那么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