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,官员如果成家族式,那么根本找不到干净的手。”
阎良花:“我现在什么都不感兴趣,只有一个想法,垃圾国家亡国吧。”
“不和我一起试试改变吗?”陈平之却还放不下这个国家,他和阎良花不一样,他自有声张在这有着极强的归属感,所以觉得不对后的一个反应就是,想办法改变。
阎良花单手撑着脸颊:“秦孝公通过变法使秦国国力跃于各国之首,商鞅功不可没。但他由于执法严厉,得罪了不少人物。秦孝公死后,曾被商鞅割去鼻子的公子虔告发他’欲反’,秦惠王下令逮捕商鞅,施以’车裂’之刑。一代名臣,竟落得如此下场,真惨。”
陈平之翻白眼:“你盼我点好吧。”
阎良花叹了口气:“我或许真的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思考,脑子里都是些愤世嫉俗的想法。我的愤怒可能不是真的情绪,真正想要的,是想要见见我父亲。”
陈平之又给她到了一杯茶,说:“哪一日吊唁,我登门拜访。”
“明日吧。”
霍府低调的带孝,大家尽量不出门,省着碍到谁的眼。就连白灯笼也只挂在内而不挂在外,和霍府关系十分亲密的人家才会悄悄的祭奠一番。
比如陈平之便前来上香,拜了衣冠冢,又安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