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披风都不用往上挂。
她匆匆进了屋,不理会那些行礼,问安的丫鬟,额头上的发丝微乱气息,有些喘不匀,一进去绕过屏风,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便盯上了王子异。
王子异以为她是为白不厌着急,解释了一句:“今日只是私事。”
阎良花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,这是她翻画本子的时候想到的应对王子异的方式。
请对方冒冒然然登门,自己太淡然,太局促都不行,能表现的很关切,爱一个人关心则乱。
她轻松的找了个地方坐下,挑眉一笑:“叫我来听私事,有些不大合适吧。”
王子异依稀看见了阎良华的影子,那个有些轻佻的聪明才子。他说:“有关你的私事,听听无妨。”
阎良花等他说话。
他端着茶盏,喝了一口茶,说:“我父亲想杀你,先把你纳进府中,给我作妾,等着我妹妹死了,在悄悄的掐死你。”
阎良花很冷静:“为什么?”
王子异放了下茶盏:“我妹妹病中醒来对着丫鬟叫你名字,念念不忘。父亲为了成全妹妹的一腔心思。”
老天爷真是有眼,兜兜转转都不放过她。
阎良花心里憋屈,事儿是陈平之要办的,麻烦凭什么落在自己头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