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想骂娘,生生抑制住了冲动:“王希月叫的为什么不是白不厌?”
王子异眼帘轻垂,又看了她一眼:“我也很疑惑。”
她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被看破,又很快调整了心态,似真似假的说:“你这个妹妹心不善,明明是白不厌拒绝她何苦盯上我,竟是死了也不放过我。早知她这般害我,我就该乞求她当场死……祈求她平安无事。你这妹妹也奇怪,好不容易才醒过来,怎么不求你叔父嫁情郎?”
“她只醒了一瞬,来不及说那些话。北端公主的药很有用,我回头再去要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真是老天玩人。
阎良花在心里叹了口气,那种情况那种重伤,本以为王希月根本醒不来,拖个十天半个月身体机能一退化也就一命呜呼。
谁曾想横空杀出来一个北端公主,手中还带着灵药。
王子异问:“消息我已经带到,你准备如何自保,我尽量配合。”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别让白不厌知道。”
“他正弄科举,我自然不会让他分心。”阎良花摸了摸下巴,“要不我进宫躲一躲?等你父亲气消,你再帮我求求情?”
“不是长久之计,我明日再去北端公主那碰碰运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