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城河一路牵着竹叶的手进了屋才松开,大言不惭的说:“那是自然,我最得小孩子喜欢,等云清生了孩子,我要当干爹的。”
“就是那个你青梅竹马终成人妇的云清?”郭蛊不阴不阳的说。
洛城河气得直皱眉头:“你不戳人伤疤会死吗?”
郭蛊在左手边第一位,洛城河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对面。
竹叶犹豫了一下,还是坐在了师叔的下手边。
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郭蛊的脑袋是最正常的。他的思维回路,竹叶还是能了解一样,虽然很讨厌。
食不言,寝不语,早餐用得无话。
雪见等人端上花茶让他们漱口,吐在了白瓷杯里。紧接着又端上了第二份药茶,郭蛊自己配制凝神静气的好茶。
洛城河端起茶盏,几欲放下,最终还是小小的喝了一口,流露出了丝丝痛苦:“我就晓得,在你这必受水厄。”
竹叶见人那副架势,小心的端起来,只品了一点,只觉得舌尖苦味不断。
在看师父师叔怡然自得的喝着,她只得狠下心来,喝了一大口。
郭蛊斜睨她:“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。”
洛城河不客气的说:“小师侄给你面子,那是便宜你了。”
“既然你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