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,那就快快离开。”郭蛊撵人。
洛城河正襟道:“你还没帮我。”
郭蛊道:“我帮不了你,时也命也。”
二人对视,沉默半晌,洛城河说:“既然郭公回来,要不要跟我去逛逛?”
气氛骤然一静。
郭蛊冷道:“不去。”
洛城河看向他:“郭公本外出,却又回来,可见是天命安排,让他同我走一遭吧。”
郭蛊压着怒火说:“我已经同你说了,王子异不是生病,是生命数已到。从前师兄就救过他一次,那一次是病,这一次是命。”
“从前来这,我是来找你,想请你帮忙医治;你不帮忙,我退而求其次想让金匮,毕竟据说此人同你学医三年。可你说的这番话,我便想到了郭公。既然是命数,唯有郭公能改。”他站起身来,郑重的作揖行礼:“求郭公帮我。”
只听门外噌噌噌两声,雪见有些惊慌的进来,还未等他说话,静室外边围了一堆士兵,身着盔甲,手上握着长矛,矛尖泛着寒光带血迹,经久不化。单单站在那里,就是无言的气势。
郭蛊怒声道:“脚下的地都给我踩脏了。”
静室外边地下铺的都是雪白鹅卵石,非干净整洁之人,不可入正厅。
竹叶抖着嗓子说